“你口口声声对我好,喜欢盈盈,但你留给她什么了呢?和你在一起几十年,光阴似水,你给了我什么呢?”

    她羞辱谩骂完毕,转身器宇轩昂的离开了。

    但从别墅出来,却没在车上找到江干,这让薛慧荣百思不解,不大一会儿,背后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薛慧荣这才看到江干被几个彪形大汉给控制住了,他被教训的鼻青脸肿,有人把一个血糊糊的东西硬生生丢在了她手中。

    那人一只手抓住了江干的头发,力度之大,似乎要将头皮从骨头上剥离开一样,江干吓丝丝的喘息,却没半丝半缕的力气来抵抗。

    看到这里,薛慧荣恐惧的尖叫一声,几近于崩溃,“你又赌了,是不是?”

    昏黄的路灯下,江干痛苦的表情被放大了一千倍一万倍,他理直气壮的解释,“我不赌哪里来的钱啊?现在咱们公司是个空架子啊……我……需要站你这边,给你想办法。”

    “是啊,”那撕住了他头皮的男人冷笑,“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但现在,他失败了,这笔钱你们必须还,我只能宽限到下个月月底了,滚吧。”

    那凶恶的男人推搡一把,江干一个趔趄跌了过来。

    对江干,她到底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记不得自己第多少次选择原谅了。

    在抱住江干的一瞬间,薛慧荣心灰意冷,“要么……”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颤,“咱们一起下地狱吧。”

    ……

    夏云舒当初都怀疑薛慧荣琵琶别抱,但这蝇营狗苟的事,夏云舒没有调查的必要和计划,她只是为父亲感觉不值。

    在他的三观里,薛慧荣是贤妻良母,夏盈盈是不可多得的闺女,唯独自己离经叛道,胡作非为。

    如今夏宏病入膏肓,这才敏感的发现,当初那个自己是多愚昧无知,居然错把煤球当汤圆儿。

    他们隔一段时间就来寻衅滋事,企图得到更多的东西。

    事情发生到现在,夏云舒用自己的方式力挽狂澜。

    虽然每一次和他见面,夏云舒的眼神都是怨恨且歹毒的,但夏宏一清二楚,她是真心实意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