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偷了你的钱,那钱呢?有本事你从我身上找出来啊?

    还有,你怎么证明你在箱子里放了一千块?

    这两件事要是说不清楚,那你就是诬陷我,我可以去派出所告你的。”

    见她这么说,徐凤琴也不打算留情面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找陆一鸣,你是他未婚妻。

    你偷的钱肯定放他那儿了,敢不敢跟我去?”

    多年农活锻炼,徐凤琴已经从苗条小姑娘变成了五大三粗的悍妇,揪住温雅的衣领很轻松就将人拎起来往外走。

    吓得温雅赶紧求饶,“嫂子,我错了,有话好好说,别闹得邻居都来看热闹。”

    她丢不起这个人,更不能把脸丢到陆一鸣面前。

    陆一鸣向来有读书人的清高,清高的另一面就是在穷因时会表现的特别敏感,一丁点小事都能伤害到他脆弱的自尊心。

    乌泱一群人闹到他面前,无论温雅有没有偷钱,他都会觉得是件极其丢人的事,说不定就顶不住舆论压力退婚了。

    温雅这辈子还指着陆一鸣给她富裕幸福的生活,这个时候不仅不能退婚,还不能破坏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

    徐凤琴丢开手,冷哼一声,一副老娘还治不了你的得意表情。

    “既然决定好好说,那你就说说这事怎么解决吧?”

    温雅忍着手疼理了理被抓皱的衣襟,仍不服气的翻了个白眼,“嫂子既然把坑挖好了等着我跳,心里肯定已经有打算了,就直接说吧!”

    还挺上道,徐凤琴满意的笑笑,“嫂子知道,陆一鸣穷,你怕嫁过去过苦日子,所以才逼不得已偷钱。

    嫂子也不是那种绝情的人,五百块钱就当嫂子借你的了,你现在先还我五十。

    剩下的你写张欠条,签字画押,等陆一鸣发达了,你再连本带利的还我。”

    徐凤琴还真是狠,算好了温雅口袋有五十,一分不留的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