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她的声音如残破的铜锣,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不久,她的双手从我的额头抚.摸到了下颚,漠然道:“可以了,住下吧。”

    我一愣:“住下?”

    “今天晚上住下。”她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里没有一点点温度。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明天。“

    她转身往外走,黑袍被椅子的扶手刮了一下。

    黑袍被刮起了一条缝隙。

    缝隙里寒光一闪,露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我心头一紧,她为什么要随身带着刀呢?

    她走了出去,将门带上。

    此时我才发现,这个房子里的窗户全部都是磨砂玻璃,根本看不到窗外。

    而屋里的光亮,则来自于屋顶上的一盏阴暗的灯光。

    “卧槽。”我忍不住一激灵,想起了孙二娘开店。

    这不会准备把我剁吧剁吧,包人肉馅包子吧?

    我起身走到门前,拉了拉门,发现房门已经被她从门外锁上了。

    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掏出电话拨打了胖子的号码。

    谁知道拨了几次,都没有拨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