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爹!有种你来啊!”

    “你信还催个屁,老子他玛的能去哪!”

    无数种声音汇成一团。

    陈青皱眉,反正人多,便一步消失,来到了扁鹊面前。

    镇魔军众士兵围成人墙,死死抵住人流,那巨大的“神医娘娘”大旗,已是摇摇欲坠。

    扁鹊在对着……

    嘶……陈青说不上来面前这五个东西是啥。

    人?

    怎么说呢,扁扁的一大滩,轻轻一动,全身都荡起波浪。

    像是一个灌了一半水的气球。

    陈青也是一怔,死得再惨的他也见过,但像这样的,还真从来没见过。

    当下也起了好奇:“这是?”

    会场里的水伯修士都不能出来,所以陈青戴了面具,当然,扁鹊自然能感受到是他。

    扁鹊没有说话,一个贵妇人已泪如雨下:

    “前辈,这是奴家夫君!”

    “夫君乃是青城山掌门,被奸人所害,浑身骨头都没了!”

    “占河大会以来,神医娘娘盛名远播,奴家不得已,便只能来此求医来了。”

    说罢,贵妇人跪在地上,砰砰磕头:“求神医娘娘相救,求神医娘娘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