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心高气傲,又退婚在前,很难与傅辞翊过下去。

    如今沦落到只能坐牛车了,当真可怜呐。

    两人又聊了会,严海棠道:“以后他们家有什么糗事,你来说与我听。”

    “好啊。”胡阿静恨恨道,“只是我家如今想将傅婉娘一家赶出去,如此好得了他们家的田与院子,这是我爷奶与爹娘的意思。”

    严海棠随口问:“那你的意思呢?”

    “我想将那个严家养女赶出去,傅婉娘的大儿子当我的上门女婿,如此也能得了他家的田地院子。就是到时候要养傅婉娘这个瞎眼婆母,还有腿瘸小姑子,痴傻小叔子,就叫人郁闷。我不敢将这个想法告诉爷奶与爹娘。”胡阿静亲热地挽住严海棠的胳膊,“我第一次见表嫂,就觉得表嫂为人好,我这想法只敢告诉你。”

    严海棠面色煞青,当即对丫鬟道:“与老太爷、老爷与大公子说一声,送客!”

    言罢,从胡阿静的手弯处抽出胳膊,一甩袖子走开了。

    当真气死人,一个乡下丫头竟敢觊觎傅辞翊。

    越想越气,严海棠回房,摔了不少东西。

    ——

    听丫鬟说大少奶奶让送客,再加胡家人此次来两手空空,二老太爷也存了尽快送客的心思。

    当即道:“今日上元节,城里与乡下路途遥远,你们还是快些归去吧。”

    意思是不留他们吃晚饭了。

    胡家人面面相觑,尚未说什么,管家已经抬手做请了。

    “诸位,请吧。”

    待出了傅府大门,听到大门呯地关上,胡家人这才叹了气。

    钱氏小声道:“怎么回事,明明还算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