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卫东正在检查砖窑厂的账目,第一批发往县城木材厂的红砖已经到位了,木材厂的厂长也按照约定,将款子打到了砖窑厂的账目上。

    “很好,孙玉厚同志,你干得很好,也许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完成任务,回京城里!”

    听到这话,姚银花突然明白了。

    他只能讪笑着离开了李卫东的办公室。

    金俊山这次的做法,在姚银花看来,就是在背刺她。

    想到这里,金俊山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转身离开了村委。

    如此一来,当村民们吃完了粮食之后,又重新陷入贫困的状态。

    无论是砖窑厂的花销还是收入,都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孙玉厚家用了砖窑厂二十块砖头垒砌锅灶,孙玉厚也当场拿出了钱,放进了砖窑厂的账目里面。

    姚银花也算是十里八乡的大美人了,那个时候之所以嫁给田海民,就是看中了田海民是双水村的民兵队长,还是田家的核心人物,要是跟了田海民之后,就不用下地干活了。

    当然了,这些话是金俊山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孙玉厚清楚自己多话了,连忙点点头推开门离开了办公室。

    自从田海民被关进去之后,田海民的媳妇儿姚银花就不得不亲自下地干活,这会她刚刚回来,坐在椅子上累得直喘气。

    “李主任,您喝茶!”

    什么叫做不参与到这些事情来,你刚进到双水村,就利用那些粮食,将双水村的大权紧紧的掌握在手中,现在反倒在这里装清高了。

    十分钟后,金俊山出现在了田海民家的窑洞外面。

    看到李卫东面色平静,金俊山连忙说道:“李主任,您来到我们双水村那么久了,可能也看出来了,田福堂就是我们双水村的害群之马,因为有田福堂存在,我们双水村这些年来,才会成为平原县内最穷的村子。要想让社员们过上好日子,咱们必须得铲除田福堂!”

    他们面对砖窑厂这块肥肉,肯定会想方设法,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要是李卫东离开了,不说别的,就说双水村里的田福堂和金俊山,他孙玉厚就不一定是他们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