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最后贾母扶着贾东旭走了,贾东旭喝多了。

    易中海独自饮酒,有些无语问苍天的意思。

    五三年三月,四合院前院

    阎解旷接到一个重大利好消息,他二哥上保育院了,那个保育院不同,需要住校,军事化管理。

    阎解旷差点把阎埠贵藏起来的鞭炮拿出去放了。

    三月十五日,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阎解旷的生日,阎解放的离别日。

    阎解放后悔了,老师通知他的时候还很兴奋,老师也说了要全封闭管理,阎解放一个劲的点头,阎埠贵还以为这孩子也跟老大一样野了,暗地里摇摇头。

    等老师走了,杨瑞平一边掉眼泪,一边说到耳房给他准备行李的时候。阎解放懵了,连忙问爸爸,这是啥意思,不要他啦。

    阎埠贵是哭笑不得,耐心的给他解释,什么叫全封闭管理。阎解放终于明白了,哇哇大哭,说啥也不去了,哭的杨瑞平也心疼的问能不能不去。阎埠贵就俩字“军管”。

    阎解放到今天,才不得不接受去上学的事实。因为阎埠贵把他哥的经历搬出来了,他就接受了。

    今天是阎解旷生日,杨瑞平做的都是老二爱吃的菜。

    阎解旷撇撇嘴,他不在意,心说“俺追求的不是这个”。

    阎解旷送给二哥一件礼物,一个木头做的鲁班锁。还热情的为他演示了一遍,就不管了。

    阎解旷有点不解的是,阎埠贵这个老抠,送的的是一双德国跑步鞋。现在很难买,只有东交民巷那边有的卖,但也得看缘分。

    第二天,阎解放就被接走了。

    家里冷清了下来,看杨瑞平情绪低落的样子,阎解旷不忍心说自己搬到耳房的事。

    晚上,吃饭的时候,阎埠贵突然来了一句,“咱家房子是不是多了点?”

    是啊,他家现在四间房子,现在空了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