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肩儿山的那个洞很小,四个人只能勉强容身,躺下腿都伸不直,狂犬就是想干嘛也没有那个条件。

    杨安说的话,他心动了,他身上又没有血案,干什么要陪着狂犬去送死,但要花臂做出螳臂当车的事他才不干。

    花臂准备找个机会偷偷溜走。

    走了一会,杨安找个石头往上一坐,“累死了,我要休息。”

    狂犬眉头紧锁,“刚刚不是才休息过吗?怎么又要休息。”

    杨安把背包取下来,“都是背包太重了,我自己都走不动,还要背它。”

    狂犬内心深处无比的狂躁,这女人,她背的是那个装着卫生纸的包了,已经是最轻的了,还叽叽歪歪的。

    “狂犬大哥,你帮我背包好吗?”

    杨安就是作。

    说老实话,狂犬睡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那个女人在他面前都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哭哭啼啼,她倒好,还敢撒娇卖痴。

    狂犬眉头一挤,拉下脸准备吓唬吓唬她。

    “啊呀,不帮忙就算了,生什么气嘛。”杨安不看他的臭脸,转头看向花臂,“花臂大哥,要不然你帮我背?”

    花臂叹口气,接过她的包,“我帮你背,你可以走了吗?”

    “谢谢你。”杨安笑眯眯的站起来。

    再次出发,还是花臂带路,两个女人在中间,狂犬殿后。

    “花大哥,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你说的那个洞啊。”

    “啊,还要那么久啊。”

    “花大哥,你为什么要把手臂上都纹上花纹,痛不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