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靳承川并不是男女朋友,三年前,外公家破产,母亲又生了重病需要手术,父亲那边只想跟她撇清关系,她走投无路,只能抛下尊严,求靳承川拿钱买她一晚。

    在那之后,靳承川跟她签了时限三年的包养协议。

    在外,她是不温不火的十八线小糊咖。

    在内,她是靳承川养在别墅的金丝雀。

    金丝雀而已,她没名没份,更没有资格给他生宝宝,所以每次做完就吃避孕药,成为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规矩。

    可上次的药过期了,竟然一发入魂,中招了。

    如今,她该怎么办才好?

    正想着,耳垂处突然传来一阵湿意。

    是靳承川吻住了她的耳垂。

    “醒了就发呆,该罚。”

    男人厮磨她的耳珠,暗哑磁性的嗓音又欲又蛊,撩人至极,勾得她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不等她提出拒绝和反抗,修长的指骨已经探进她的真丝睡裙——

    她很慌,“阿执,阿执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似是听到极其不喜的称呼,靳承川蹙起眉,扳正她的下巴,吻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等会再说,先办正事。”

    “……”

    不多时,浴室响起水声。

    虞柔跪坐在床上,认真清理床单上的痕迹。

    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靳承川总是想要,好像怎么都喂不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