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并不认同,白自己根本不在意民政局的事,说了两三次,越是强调,不是恰恰说明她非常在意吗?

    但林宇没谈过恋爱,没什么感情经验,只是单纯猜测,不敢乱说。

    靳承川还在自顾自罗列某个死女人的罪证,“她收了钱,却说假话,牙尖嘴利,令人生厌。”

    “被我调教三年,用我教的技巧去爬仲嘉泽的床,却反过来讽我千次不如仲嘉泽一次,水性杨花,无耻至极。”

    林宇:“……”

    他怎么瞧着,他家靳爷醉酒后的控诉,像极了一个惨被渣女抛弃的怨夫?

    但他能理解的,毕竟没有男人能接受被女人说那方面能力不如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千次不如一次,嗯,太伤自尊,侮辱至极。

    林宇:“您实在气不过,要不去找虞小姐理论一下?”

    “凭什么要老子去找她。”

    靳承川满身戾气,阴恻恻命令:“带人去昭和公寓,把她绑来,就按在我面前,腿打断。”

    林宇听得龇牙咧嘴,“您来真的?虞小姐现在可是孕妇。”

    靳承川语气残忍:“她就是个祸害,肚子里就是个小祸害,打死便打死,该心疼的是仲嘉泽。”

    “……”

    看他表情坚决,林宇领了命令,转身往外走。

    五分钟后,林宇又回来了。

    他当着靳承川的面,搓掉身上的雪,“窝草!外面太TM冷了!”

    不飙句脏话,好像情绪不到位似的。

    “我还没走到车上,就要被冻成雪人了,看来今晚不适合干坏事,靳爷,要不还是改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