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珏只觉得自己的一腔热血,被母亲的这番话给浇了个透心凉。

    她才刚做出决定,怎么事情就结束了?

    她不服!

    江珏没能藏的住,直接在马车上把刚才自己偷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母亲。

    “果真如此?!”

    济阳公夫人用丝帕捂住嘴,眼睛因为惊讶而瞪得极大。

    这事若是真的,怕是整个京城都会因此而震动。

    济阳公夫人的阅历可比女儿强多了,能想到的,也比女儿多得多。

    韩长祚的事,长公主显然是知道的,那宸妃知不知道?

    应当也是知道的,母子连心,孩子的一举一动,逃不过母亲的心细如发。

    那圣上呢?邬皇后呢?

    自己若是将这件事,暗中告诉邬皇后,是不是长女被定为太子妃的把握就多了几分?

    说到底,哪怕是选择与长公主结亲,那也是仰仗别人的鼻息。

    到底不如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既然自己能独吞,何必要分给别人呢?

    江珏眯着眼,恨恨地道:“如今想来,韩长祚定然是装的!”

    “就是再神智有缺之人,也分得清好赖,看得懂脸色。”

    “如今想来,他是当真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