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来往从身边擦身而过,热闹中她却显得格格不入,热闹的长街,她孤影其中,嬉闹表演,笑声弥漫,她却面淡如水。

    明明是清风微拂,春意盎然,惬惬丝爽,心口却莫名的闷堵,查不出所以然来。

    她最后静站于蓝河一石桥上,风轻轻吹动纱裙与发丝,望着水中若隐若现浮动的蓝色长草,渐渐出神,不知在思绪什么。

    这些日子,她不见任何人,整日以酒灌肚,让自己忘记和漠视一切,可她却只是酒水胀肚难受,脑袋一直无比清醒,愁中更愁,脾气也越来越难以控制,急躁不安。

    她觉得她定然是得了疯病,她一向做事杀伐果断,狠厉,从不像现在如此患得患失,愁意扰身,

    雨悄然萋萋遍撒而至,渐渐灯火褪尽,人潮流去,身后走过的握伞之人漫步惬意而行,未有伞的人则是匆匆踏步双手举于头顶,只为尽量让雨少淋在头发上。

    长街中的花灯渐渐暗下,一场雨褪去了它们所有的绚烂,也更无人漫步欢颜,侃侃而谈的欣赏。

    春意微寒,水从清隽的面庞滑下,眼中忧意绵绵未眨动,木那无神,衣裳早已侵透,

    一夜冷雨萋风,

    桥头上一直伫立一个身着红色霓裳之人,只是那孤意唯有春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