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被完全切除后,我的食量本就下降的厉害。

    在疗养院时,基本上没吃过饱饭,以至于即便是利于入口的流食,也会让我的胃产生不适。

    蒋婉时间卡的刚刚好,我刚吃完,她就从外面走进来。

    看我要起身,她立刻过来扶我,被我拒绝。

    “我自己能行。”

    她愣在原地,眼底闪过一抹难过:“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帮你。”

    我抬头,平静的与她对视:“从你答应离婚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再是夫妻关系,我们这样不合适。”

    她没再开口,静静地注视我走进浴室。

    热水浇在身上,我只觉得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