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种努力也是有时限的,人生中你可能有很多机会跟对面的球队决一胜负,可高中里,大家都清楚,若在高三县大会这时输掉了比赛,那么再怎么练,也回不到县大会上了。

    那一刻,我的心脏僵冷僵冷的,大脑混混沌沌,好像整个世界都塌下来了一样。

    穆夜来捂着自己的嘴,轻声咳嗽着,慢慢弯腰坐倒在地上,惨笑着道:“总之,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不管做什么,都是我的错……”一边说,一边已经流了满脸的泪。

    我父亲听说不能说出真实的姓,说实话有些别扭,可是他觉得为了救我,再怎么无奈,他也只得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