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怕脏了!

    “你们是做了多少坏事,别人一审就习惯性地喊冤了?也不瞧瞧你们现在啥模样。连件衣服都没有!”叶采苹冷笑:

    “倒是说说,你们哪冤了?你们是没睡一窝,还是没脱衣服?还是说,你们只是单纯的脱光睡一窝,但你们却啥都没做,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杨光宗和陈寡妇噎住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村民们全都噗嗤噗嗤地笑着。

    杨村长黑着脸:“都抓现行了,就别浪费口水了!”

    说着望向叶采苹:“叶家娘子,作为娘家人,你说怎么处理?”

    “这还不简单。就按规矩来,通女干自然得浸猪笼!就让杨光宗和陈寡妇浸猪笼吧!”

    杨光宗和陈寡妇脸色一变。

    杨光宗更是直接哗啦一声,吓出了一泡尿来:“不!我不要浸猪笼!不要!小妹,你放过我吧!”

    “虎芬!虎芬!我是你相公呀!一夜夫妻百夜恩,就算咱们以前有再多的不是,到底是夫妻呀!虎芬……”

    叶虎芬主打的就是一个伤心欲绝,坐在一边,抹着生姜汁,嗷嗷哭着,哭得像个一米八的魁梧小孩子。

    “虎芬大姐!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这就离开南洼村!离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村民们全都倒抽一口气,浸猪笼呀!

    多少年没见过了!

    杨村长皱着眉,他可不想管杨光宗的死活。

    但他们族里出了个通女干被浸猪笼的人,到底是丢脸的。

    而且这陈寡妇也是他们杨家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