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骚又纯的。

    他最喜欢了。

    “唔,进来……”温尧受不了了,只知道摇头,被刺激的小逼夹着丈夫的舌头,想挽留舌头的退出。

    “你知道我是谁吗?”江叙试探地问道,他从腿间退了出来,舔了舔嘴角的骚水,不死心地问道:“嫂子,我是江叙,你想要肉棒吗,说出来……不然不给。”

    没有了舌头的填满,下身突然空虚了,温尧身体太难受了,他现在渴求男人赶快插进来,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可他残存的意识告诉他,他不能说这种放荡的话,从小的教养教导他要一言一行都要规矩,他说不出这种话来。

    “不,不……”他哭喊着,想去抚摸自己,却被江叙制止住了,无奈之下,他只能说出那羞耻的字:“要要江叙……要……要江叙的肉棒……”

    温尧说完这句话竟然没觉得不对,他连自己丈夫的名字都记混了。

    江叙看着完全没有理智的温尧,嘴角勾起,他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情绪萦绕在心头,让他心情大好:“嫂子,这可是你求我的。”

    下一秒,粗长的肉棒狠狠碾过被肏熟的烂红的穴道,一下子顶入到最深的地方。

    江叙掐着那细腰,将温尧的下身拉到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姿势,再将自己的性器狠狠怼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的非常深,他感觉自己好像顶到了某个软肉,那里肉嘟嘟的,像肉环一样,很能吸吮,他用力一顶,更深处的小嘴急切地将他的肉棒全吃了进去,龟头将宫口撞开,插入了宫腔。

    被紧致窄小发育不良的子宫包裹住鸡巴时,江叙被夹的差点射出来。

    “不会吧,宫口这么浅啊。”江叙喘着粗气,红着眼大力征伐,破开层层叠叠的将他的鸡巴缴紧的穴道,每一次都狠狠撞击着子宫口。

    肉棒每一次抽出后快速凶狠地插入,用力地贯穿着湿乎乎的小逼,硕大的龟头凶狠地往更深处插去,仿佛在寻找什么。

    直到擦过某一点,温尧洁白的小腿肚打着颤地哆嗦了一下。

    温尧似乎觉得身体里有股痒意在蔓延,他不明白这个该怎么解释,这是他从未体会到的。

    就算只是细微的动作,也很快被江叙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