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铮:“还能有什么事?宫里的小主头疼脑热,那些庸医瞧不成病因,让咱帮忙看看呗。”

    谢述:“有什么病,是国医裴寂都束手无策的?”

    王铮:“小子,这世间的疑难杂症多了去了,懂不懂什么叫术业有专攻啊?论开颅救人,接骨续针,我确实不是个儿,但要抡起治这头疼脑热的疑难杂症,王爷我可是天下第一!”

    谢述拱手:“王爷牛笔!”

    王铮谦虚地摆着手,脸上却满是得意:“哎,没啥牛不牛的,毕竟咱也活了大半辈子,总得有个一技傍身吧?”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谢小子,我跟你打听个事儿,那怜儿一身的医术,到底是什么来路啊?”

    谢述:“王爷何不去问问怜儿?”

    提起这事王铮就十分无奈:“我问了,但她不说啊!那小丫头对你马首是瞻,要不你受累帮我问问?她那一手通天医术像极了我仙医楼的传承,这事儿总该有个说法。”

    谢述止步:“王爷可曾听过一句话?”

    王铮:“?”

    谢述一脸认真:“当一个女孩拒绝你的时候,你应该闭嘴,而不是像狗皮膏药一样死贴着不放。

    再问就不太礼貌了。”

    说罢,他径直离开。

    留下一脸懵逼的王铮。

    花公公在一旁忍着笑意揶揄道:“王神医,少听少说少问,可是咱宫里的规矩,放在宫外也一样适用。”

    王铮嘴角略微抽搐。

    宫内的路很长,那一节节白玉铸就的台阶,一层一层通往这个世界的权利最高处。

    身披官服的官员沿着台阶两边排开,延伸向大殿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