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上或多或少对于宫姬一脉有些抵触,毕竟那么邪门的事情连着发生了好几代,要是没点原因,谁也不信。

    小时候能活下来,也还是靠着村里的古稀老者拉扯来的。

    这些年那些老人也都因为年纪原因老去了,仅剩下了最后一位住在了宫姬隔壁。

    那也是一个怪老头,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年轻时倒是同严岁姥爷走的挺近,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就不联系了。

    据说宫姬的厨艺,就是那老头教的。

    这么一想,狗蛋到还真的不敢说宫姬的性别是什么了。

    “宫姬给你说什么了?还是?”狗蛋对于村上这位跟神仙一样的家伙也有些好奇。

    “没有,就是感觉宫姬说话有点奇怪,就想问一下,要是不知道就算了。”严岁笑着摇了摇头。

    总不能对狗蛋说,是折耳根说宫姬是女人吧。

    “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估计就只能去问宫姬,或者去问问他家隔壁的那位了,我还是挺好奇你们说了啥?”狗蛋一脸疑惑的看着严岁。

    而严岁直接选择性无视了那张脸,继续观看起了舌尖上的中国,不禁暗暗感慨,人家做出来的菜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虽然比起自己还差一点。

    在观看食物的情况下,肚子总是能很快的给出反馈。

    本来中午就没吃多少东西,冰镇西瓜也不顶饿,还不足六点严岁就已经饿的坐不住了。

    恰逢这时,厨房传来了狗蛋的声音:“准备准备吃饭了。”

    世间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困时有人送枕头,饿时有人喊吃饭了。

    严岁飞快地跑到了厨房,把已经盛好的饭菜端到了客厅,在地上趴了一下午的折耳根也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舔了舔舌头,满是期待。

    带着乳白色烫水的丝瓜炒肉,被番茄汁覆盖着若隐若现的土豆炖牛肉,还有那极具特色的清炒西瓜皮,与在冬天就已经开始腌制了的咸菜丝,再加上那一碗熬了一个多小时,还冒着热气的黑米五谷粥与白花花的大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