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当即被砍的断裂开来,砍到骨头处却是砍不动了,他头颅便是耸拉着,耷拉在脑袋上,鲜血像是喷泉一样流出,流贼想要说话,鲜血却是顺着脖颈后面流了出来,倒在地上,突出一嘴血泡。

    远处几个闯军都是惊骇,他们没有想到这群农民还能干掉他们的一个同伴,独眼大喝道:“火铳,火铳”他惊怒道,这些农民有门道。

    那三眼铳手就是上来,火折子当即放在那药绳上。

    碰————一声剧烈的响声,像是炒豆子一般的巨响!那拿着竹子的士兵,身体被打得如筛子一般,浑身全是碎肉鲜血,嘴中流出鲜血,缓缓倒下。

    “二柱!”一众民兵都是大喊,都是乡亲,这人的死都是让他们难受。有人已然哭泣,是那人至交好友,就要冲上来。

    “不准动,喜子,给我好好保持阵型”王元大怒道,当即拔出长剑,此番能斩杀一人,完全是靠着军阵配合,要是乱了,根本打不过别人。

    那被叫做喜子的人恨恨的跺了跺脚,嘴唇都是咬破,拿起刚才自己挚友的竹子,脸上全是凝重,他绝对以后要代替自己的挚友活下去!

    王元心中一松,右手一抬,身后的那拿着火门铳的村民,有些手忙脚乱的拿着火折子点着引线,他一失手,火折子都是掉到地上,汗珠似雨般落下,眼神中全是焦急。

    还好那引线点着,对准面前的一人便是一铳。

    那拿着三眼铳的流贼,身形便是碎裂开来,倒在血泊之中。胸口一个大洞,青色的肠子流到了地上,一股难闻的味道四散,让人欲呕。

    一阵流贼都是惊恐,这平淡无奇的农民竟然干掉了他们两个兄弟了,为首的流贼喝道:“大家一起上,一起上,干掉他们!”他心中已然是慌了,明明是普通的农民他也是看出来了,可为什么能干掉自己两个兄弟,他也是说不出来,恐惧已然充斥了他的内心,

    一众流贼都是吼叫着冲过来。

    那一众民兵当即是抵挡不住,就在这时,远方却是冲来一人来,一身铁甲在身上闪烁着寒芒,像是一个铁人一般,铁盔上一头红缨耀眼,手中拿着一把板斧,还有一面铁盾,这沉重的兵器,他却是健步如飞,冲了过来,板斧带着阵阵破空之声砍下。

    噗————一名流贼已然是被他从肩胛处砍开一道大的裂口,内脏器官都是流出。

    那一众流贼都是注意到这个铁人,两名长枪兵都是长枪从两边刺来,两根长枪角度刁钻,他是躲也不躲,两名流贼当即狂喜,莫非来了个傻子。

    长枪直接童向他胸前那快带着弧度的胸甲,碰,胸甲瘪下去一块,他疼的抽了一声,板斧在那两名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流贼中横着砍出。

    噗————两颗头颅飞起,鲜血溅到了本来是银白色的铠甲之上,铠甲已然变成血红色一般可怖。

    后面一众留在看着这恐怖的铁甲都是惊恐,他们不可置信,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刀枪不入,是人么?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长枪不能刺穿这个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