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戈也不和他比嘴皮子,视线在他身上上下左右地来回扫视。徐锦策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眉头微簇,冷声道“你放手。”

    “不放!”

    “你……”他停顿了下,又道“不知廉耻。”

    “我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你身为女子,不知道矜持,深更半夜抱着男人不放手,这还不是不知廉耻?”

    离戈不爱听他说这话,非常不爱听。于是,她在他耳朵边上,吐气如兰“那你说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这样抱你?”

    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在徐锦策耳边炸开,嗡嗡作响。他只知道她在自己耳边说了话,但具体说了什么却没听清。他甚至怀疑自己是耳鸣了。

    离戈见他不动,又道“你能不能放我走?”

    “不能。”

    “为什么?”

    “你见过把敌人抓来又放走的吗?”

    “北燕士兵虽然骁勇善战,奈何七个部落一直在内斗。正面撞上你的玄甲军,我自然会输,你放了我,咱们重新比过。”

    “不可能。”

    “徐锦策!”

    清醒过来的徐锦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离戈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冷漠地道“讲条件一向都是胜者的权利,你,没有。”

    离戈点头,笑意盈盈的说“很好,少帅,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输了的人没有讲条件的权力。”

    徐锦策一直以为离戈落在自己手里,便不可能再翻出去。可他还是低估了她,她是逃不掉,但是可以逼他放她走。

    那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这期间,离戈一直在充当他的贴身侍卫。帮他打水,帮他磨墨,兴起的时候,两个人还会一起研究兵法。除了行动受限,离戈在军中和其他人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