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以前传华臻西洋剑玩得好,吹牛.逼的?”

    “这倒不是,我看他跟专业选手打过,挺猛的。只能说,咱们这个陈哥太强!”

    “妈的,长得帅钱多到烧就算了,还才华横溢,听说还是牛津法学院的高材生。这么一对比,我特么的还真和我家老太太说的一样。”

    “老太太怎么说你的?”

    “废物!丢去回收再利用回收站都嫌弃!”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也太特么的扎心了。”

    “太狠了。”

    ....

    晚间七点五十分时,陈睿泽出现在深海酒吧。

    身边还是蔺清瑜,唯一不一样的是,这次多了四个保镖....

    他穿得简简单单,黑色的短t和黑裤,却衬得他越加的冷清矜贵。手腕上换了一只腕表,依旧贵得乍舌。

    气场太过出挑,所过之处人群不自觉的让出了路。

    他来时,两座九层迷离塔已经垒起,忽明忽暗的灯光洒落在上面,折射出丝丝缕缕仿佛带着馥郁酒香的璀璨光影。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他没有走到自己的酒塔面前,甚至连看都没看它一样。

    停在了华臻的酒塔前,目光穿透过酒塔的缝隙落在了他的脸上,里面无喜无憎。

    就像在看一个毫无紧要的陌生人。

    停了停,他开口道:“这场,我弃权!”

    一旁的见证人韩彻,掩下心中错愕出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