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眼看喘不上气,就要魂归西天。面纱女子终于忍不住轻喝:“够了,要发疯回贵妃那儿去,在这儿残害无辜老百姓算什么本事,你也担得起燕王殿下这个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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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勋眉峰微拧,松开妇人,打量起站在府尹身侧的女子,说:“你又是谁,闲杂人等滚出去!”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魏芝亮出镀金的腰牌。

    魏勋果真眯了眯眼,拿过腰牌仔细地瞧了一遍,最后难以置信地叫了声:“皇姐?”

    魏芝说:“你的狗眼还不算瞎。”

    魏勋气结,光听这不可一世的口气也能猜出来她的真实身份,只不过他生性固执,不到黄河不死心的那种,于是手一扬,揭开了她的面纱。

    “这也太巧了吧。”阁楼上,二驸马惊恐地倒抽一口凉气,十分同情的安慰双眸失神的夏青云:“早知今日我就不拉你过来了。”

    夏青云回过神,不以为然道:“公主在这儿又能代表什么呢,没看见殿下在做好事吗。”

    二驸马看热闹不嫌事大,分析的有理有据:“这种烂摊子有京兆府尹搞定,何需长公主出马?但长公主竟亲自来一趟,你可知代表什么?这代表教坊司里有对她重要的人啊,我的傻姐夫,你莫不是忘了长公主的喜好。”

    话音甫落,这时,魏勋的眼神飘向阁楼的两位驸马。

    魏芝并未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重新戴上了面纱,装模作样的扶起只剩半条命的白衣男子,说:“你伤了我的人,这笔账该如何算?”

    魏勋一噎,长姐恃宠而骄,万不能随意惹了她,若是今日之事抖到父皇面前,她顶多被训斥一番,而他差点害了条人命,孰轻孰重,一看便知。

    他瞥了眼魏芝怀里的男乐人,用商量的口吻道:“皇姐和我就当没见过吧。”

    魏芝:“滚!”

    “”魏勋灰溜溜地走了。

    “大姐夫?”

    二驸马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夏青云像丢了魂似的神情恍惚,眼里水纹漾开,那个人柔情似水的承诺还言犹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