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多言,去吧。”

    守营大将并不把这些言语当真,摆摆手,催促众人速速就位。

    “蹬蹬,蹬蹬。”

    兵卒顿时化作三股。一股二十分散五份,将南边营墙划作五段,整合各段的寻常兵卒,每段以二十五人守卫,多余兵卒具是打发下墙;

    “嘭,嘭嘭~”

    剩余两股都下了营墙,其中一股二十人径直奔赴营门,寻来装满沙石的口袋,一袋又一袋,不断堆砌在门后,大有于营门后再早一口袋门的趋势;

    兵卒(憨厚一笑):大将让我等于门后列阵,门破后阻拦汉军片刻,可这也不妨碍我加固营门,直接不让营门被破啊。

    另一股十人预备则是在安排了数百兵丁上了营墙后,就开始做临战前最后一次清点:

    “三百兵卒可足量?”

    “足数。”

    “所备弓失可充足?”

    “骨矢足矣,铁矢稍有不足,只有一人三十余的量。”

    “三十……一名匈奴勇士一战中开弓几何?超三十耳?”

    “未及。”

    “那就不要上骨矢了,全都将箭矢换做铁矢,反正骨矢射不穿汉人甲胄,徒自浪费气力。”

    “好,就依你,我这就去安排。”

    应完,其人从营墙跟下跑出,挑了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兵丁,直奔储存武器的大帐,将原本骨七铁三的箭矢中骨矢全部扔下,抱走铁矢千余。

    “蹬蹬,铁矢已取,速速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