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已经没有力气跟他斗嘴,我转过身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像一个死神一样站在我的面前。

    桑时西的身高一向都让我有压迫感,其实他跟桑旗比起来,桑旗比他还要高两厘米,但是我在桑旗的面前从来不会给我这种感觉。

    他的眼神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上,让我没办法喘息。

    我来了,你想怎样吧?

    从今天起留在我这里,扮演好你母亲和妻子的角色。

    然后呢?

    然后桑旗就能独善其身。

    神经病,你明知道孩子不是你的我,也不爱你,干嘛把两个本来就不应该属于你的人绑在你的身边?你有病!

    我想不出更恶毒的词来骂他,我知道这种话对他来说只是隔靴搔痒。

    所以我压根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来什么,他语气轻松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桑时西要得到的一定都会得到。

    你用这么卑鄙的方法……

    我还没说完他就打断我方法只是有效没效。不在乎卑鄙或崇高。再说你以为桑旗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崇高的?

    你现在挑拨离间已经晚了,桑时西你把我留在你的身边,以后就会知道是一个祸害,我会搅得你不得安生。

    随便你。他忽然靠近我,两根手指捻起我的丝,他的镜片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结合唇角的笑意令我觉得他像个变态。

    他轻笑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我誓他如果敢再靠近我一步,我就把他脸上的眼镜给打烂。

    事实上我也出手了,可是我的拳头还没有碰到他的脸就被他紧紧的握住了。

    他的手指纤长,在我的眼里就像一只磨爪,将我的拳头以及我的人生给牢牢地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