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怪人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冷冷开口什么滴在我的脸上?

    啊?林羡鱼定睛一看,她的胳膊刚才被那个人给划破了,血正一滴一滴地滴在了怪人的脑门上。

    他面容苍白,这些血珠仿佛朵朵的花苞,盛开在他的额头上。

    并不突兀,也并不瘆人,反而让他过为惨白的脸有了一些颜色。

    她急忙用袖子去擦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擦干净。

    擦完了才感觉到手臂痛的厉害,她抬起手看,在手肘下面有一道蛮长的口子,她赶紧用手捂住,刚好床头柜上有一卷绷带,学护理出身的,给自己包扎个伤口也不在话下,她咬住绷带的一端,然后给自己飞快地把伤口给随便缠上,不流血,伤口不炸开就行了。

    处理完自己的伤口,她就准备去按铃我们医院大,估计他还没有跑出去。

    手指还没碰到铃,只听到他在说别按。

    嗯?她愣了下啥?

    不要按铃。

    为什么?林羡鱼的手悬在半空中有人要害你哎,他还带着匕和针管,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要把他抓起来才心安。

    不用。他平平淡淡的。

    什么叫不用?你得罪了什么人,都这样了人家还来杀你。

    你下午拿着我的戒指去了哪里?他的目光笼罩在林羡鱼的脸上。

    呃?为什么忽然提到戒指?她摸摸脑袋我不是把你的戒指弄坏了么,先去了一个修理饰的小店,他说修不了,又去了这个戒指的品牌专卖店,他说的修理价格我承受不起,但是我保证,我一定会修好的。

    他短暂地沉默,然后闭上了眼睛,低缓地用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在说也算是好事。

    什么?林羡鱼听不懂什么好事?戒指坏掉还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