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桑旗做的,跟我又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昨晚几乎没睡,所以睡了一整个上午才醒来,醒了之后整个人都是晕的。

    于姐进来问我要吃点什么,要不要单独给我做一个汤下个面什么的,我说都行。

    于姐又说桑先生来了。

    我有点懵哪个桑先生?

    我们家先生的父亲。

    哦,于姐说的是桑旗的爸爸桑彦坡。

    最近,他往我们这里跑的挺勤的,听说桑太太在疗养院的时候他也经常去看桑太太,这可真是百年不遇的稀奇事。

    有的男人真的很贱的,桑太太在桑先生身边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冷面孔对着,现在桑太太从桑家出来了,他倒是开始嘘寒问暖了。

    哦。我一边应着一边起床穿衣服,要不是桑先生来了,我干脆就穿睡衣下去了。

    我洗漱完换了衣服下楼,桑太太正坐在沙上看电视,桑先生则坐在桑太太的身边用小锤子砸核桃,然后一颗一颗地剥好放在桑太太手边的盘子里。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宁愿相信见鬼了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以前就算是桑太太剥给桑先生吃,他都不一定会正眼瞧上一眼,更别说现在如此殷勤地给桑太太剥核桃了。

    我站在楼梯上很猥琐地冷眼旁观,只见桑太太认真地看电视,桑先生剥好了核桃将盘子递到她的面前,她才低头拿了一个,低声细语地道够了。

    结果,桑先生剥了一盘子,桑太太才吃了一个。

    我心里暗爽,如果桑先生对桑太太一点点示好她就感激涕零的,我反而觉得那就没劲了。

    桑太太都被桑先生冷遇了几十年,怎么也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我看够了,心满意足地走过去,叫了一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