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哥:“怕什么呀,不会对不利,只要不死。就算死了,大家还是好朋友。”

    夜溪看着他,眨眨眼:“曹哥,是皇帝,皇帝说这种话才吓人呐。”

    一般皇帝说好话,就是要杀这人的时候了。

    曹哥失笑,皇帝,都是啥年月时候的事儿了。

    “阳界出现特殊生灵,地府总要记个档。”

    夜溪苦了脸,那也不能啥都给我吃。

    可不吃不行。

    曹哥:“难道砍掉一只脚留档就好了?”

    得,吃吧。

    一串小火车开过来,夜溪张嘴咬。

    刚才只顾害怕了,没品味儿,这次嚼吧了一尝,眼睛一亮。

    好吃!

    脆里带甜,那甜极为诱人,正甜到她心里那个最恰当的点去。

    除了甜没别的,更显这甜的纯甜的真。

    嘎嘣——咔嚓——沙沙——

    夜溪几下吃完一串小火车,问:“可以了吗?”

    曹哥往侧方望了眼:“继续。能吃多少吃多少。”

    夜溪也望了眼,怕是自己掉坑里了,但,没有选择,这是地府,竹子也进不来,吃就吃吧,早晚有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