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腻歪你兄长,他不累我看着都累了。你要腻歪,就扑我吧。”帝止危险的半眯起眸子冲着慕容白笑了笑,继而长臂一揽把她带到了自己的胸口。

    靠在帝止结实有力的胸膛处,慕容白只觉得脸烫的厉害,她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男女授受不亲!”

    帝止微微弯下腰,隔着面具贴近女子轻笑着说道:“怎么不见你刚刚扑慕容言的时候说这句?”

    慕容白后退了两步,声音略带慌乱的说道:“兄长,兄长他是兄长,与你不同!”

    “哦~原来是这样啊?”帝止心情颇好的朝着慕容言扬起一抹挑衅的笑。

    慕容言并未理会帝止的挑衅,他面容严肃的看着帝止轻声问道:“阿止,你觉得紫烟他的话可信度有几分?”

    帝止把玩着慕容白的头发,头也不抬的懒洋洋回应道:“你觉得有几分,那便有几分。”

    慕容白红着一张俏脸拍掉帝止的手,认真的看着慕容言说道:“我觉得紫烟他没有把真相说出了。”

    慕容言眸光疑惑的望着慕容白问道:“阿白,你且说说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慕容白眨着一双明亮如水的眸子歪着头想了想,接着说道:“我醒来的时候明明有听到牢房外有女子说抓我过去就是为了要挟上官紫烟,我总觉得她们这般煞费苦心的找紫烟,觉不会像紫烟说的那般轻松。”

    慕容言一双眸子有些困惑的看着渐渐西落的日光,轻叹一口气说道:“那兄长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帝止摘下银色面具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他小心翼翼的把面具别到腰间,一双风华无双的眸子散漫的看着看着慕容言说道:“这个问题,你就要去问上官紫烟他自己了。”

    慕容言眸光复杂的看着与自己想象一般无二的帝止,他喉结微微滚动,声音晦涩的说道:“阿止,去见见父皇和母后吧。他们真的很想念你。”

    帝止眯起好看的眸子,故作轻松的对着慕容言说道:“有什么可想念的,看到你不就和看到我一样吗?”

    慕容言眼神近乎哀求的看着帝止说道:“兄长是兄长,我是我。谁也无法取缔谁的存在。”

    “是吗?哈哈。”

    帝止抬头一双汇聚了星辰大海的眸子望着瓦蓝色的天空,肆意张狂的笑了笑,再次回眸时,他眸中温柔褪却,布满了寒冰。

    帝止眸光冰冷的看着慕容言,声音没有温度的平静说道:“可是我不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