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里只有岑嘉禾,除了岑嘉禾和节目组,其他的带个人词条的热搜他们也都不会点进去看。

    这段时间忙起来,岑溪都想不起来要去抱姜玥大腿的事情了。

    她将舞蹈老师发给她的有关岑嘉禾跳舞的视频全都保存到手机,有时间就看两眼有时间就看两眼。

    越看就越有一种“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的预感,她带着身为妈妈该有的滤镜,都觉得岑嘉禾能直接断层出道了。

    仅凭着这份盲目的自信,她又如何能看到那些藏匿在阳光底下的灰暗。

    默认合理的东西,都是心照不宣的缄默不语,这就是娱乐圈的游戏规则。

    黄昏逢魔时刻,天边挂着的圆圆的咸鸭蛋蛋黄时刻散发着耀眼的光,它带着它今日份仅剩的满腔热血,将周围的天穹染成了绚丽的玫瑰红。

    路上稍微耽搁了些时间,秦恂晚了几分钟抵达机场。

    他引以自豪的职业赛车手般的车技在侧方位停车时惨遭滑铁卢,没停好,压线很严重。

    豪车发动机轰轰的声响惹得路过的行人们纷纷侧目,秦恂把着方向盘微微向前倾身偏过脸伸长了脖子透过降下的车窗往外瞧。

    没见到他想见的,蹙了蹙眉略有些不爽地地“啧”了声,索性直接下车,甩上车门落了锁。

    步履匆忙到仿佛他才是风尘仆仆的归途人。

    就在这时,在漫不经心的掀起眼皮的瞬间,视线倏地穿过机场那自动感应门的玻璃,岑溪跟何妄的身影就前后脚出现在了他视野内。

    秦恂稍怔,缓过神后又控制不住地有点心虚,心虚自己在半个多小时前说出要去接女朋友的话后滋生出来的沾沾自喜的情绪。

    这种情绪就像是神秘的黑洞,带给他刺激感的同时也能随时将他给吞噬。

    他想错开自己的眼,想强迫自己装作什么都不在意地看向别处,可他做不到。

    沉如深海的眼眸里缀着璀璨的星光,他望着岑溪,看着她推着行李箱侧仰着脸笑盈盈地跟何妄说着话。

    直到何妄用余光扫到了他,何妄挑挑眉,嘴角的笑意悄然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