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好心插了一句嘴,“这位柳小姐可是盛总的秘书,怕是不能随随便便搜包吧?”

    陶欣不急不缓道,“你们大约不知道,这女人出身低贱,父母是捡垃圾的,上大学的时候因为援交和偷盗被同学告,大学没上完就被开除了。”

    听到援交和偷盗两个词,周围人脸色大变,“不会吧,盛总的秘书竟然这么脏,盛总怎么会留这种货色在身边?”

    “盛总当然是不知情。”陶欣继续控诉柳柳,“这女人相当有手段,先是伪造学历,后来各种装纯,制造出了一副假象,这才迷惑了盛总。”

    被人三番两次污蔑,说心里不在意不气愤,绝对是不可能的,可再在意再气愤,她现在都不能表现出来,她得忍,用尽所有力气忍。

    否则她越是痛苦,对方就越是痛快,柳柳悄无声息的松开了握在身侧的手,眯了眯眼,瞧着陶欣,淡淡微笑,问道,“说完了吗?”

    陶欣看不惯她这个淡然的模样,愤怒道,“你的黑历史,要真正说起来,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柳柳无所谓的道,“那你继续。”

    陶欣被轻飘飘的几个字,堵的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转念一想,反正这贱人都死到临头了,就让她再得意几秒。

    现在越是得意,待会儿就摔得越惨,摔得越疼。

    “不说的话,那就换我了。”

    柳柳不咸不淡道,“你不是就想搜我的包吗,我可以答应,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我包里什么都没有,你把刚刚说的话,通通收回去,并且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道歉,亲口承认自己故意捏造事实。”

    陶欣咄咄逼人,“那如果有呢?”

    “我跪下给你磕头。”

    “好,够爽快!”陶欣对身边的人说,“去,给我搜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