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继续——”宗云骞看了一眼黑夜中的不二法寺,带头朝着寺庙后方而去。

    ……

    天蒙蒙亮,云室里半点的声音都没有,等候在云室外的参长老、宿长老忍不住朝着里面张望着。

    “两位长老真不进去坐坐?”杏雨忍不住再次开口。

    “不,不,杏雨姑娘,您忙,您忙——”参长老十分“客气”地说到,态度十分好,尤其是,一晚上了,他们找遍了不二法寺,都没发现自个少主子的影子,想来想去,少主子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了。

    杏雨白了一眼,不进去,就别杵在这里啊,搞得她们很不自在,想做什么也不敢的做什么。

    宿长老就拉参长老袖子,你怎么不问,问了不就明白了,在这里等着有意思。

    参长老瞪回去,问什么问,怎么问,问少主子昨晚上偷看么?

    搞清楚状况没有!

    宿长老立刻焉了,不就是……

    他也不是故意的,只要是少主子推他,不然他怎么能摔下去。

    银河醒的早,一醒过来的时候,那若有若无的香味并不浓郁,但能将身心都托了起来,就像飘在云中,一切都不真实一样。

    云娘悄悄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在地榻上发呆的银河,顿时一呆愣,所以,这小子就在这床榻上睡了一夜?

    云娘顿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些不好使?

    云娘记得,当初在端王府时,娘娘明明也曾经调戏过……,难道他就没悟出一点两点来,不然,怎么会就睡在地榻上?

    云娘甚至怀疑是不是娘娘亲自将人踹下地榻的,但是见银河身上的杯子是自己塞给他的那条。

    就是,她塞什么杯子呀……

    云娘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