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医视线的余光看到了这一切,那侵蚀着他理智的怪异感消失了,可更为怪异的事情出现了,令人牙酸的敲打声响起,似乎是蛇群相互缠绕摩擦着细密的鳞片,那些鲜血就像被铁棺吮吸殆尽了一般,没有一滴流落出去。

    它就仿佛是个生物,刚刚的进食终于让它安宁了些许。

    “所以这就是收容它的方式?鲜血。”

    疫医觉得有些奇妙,似乎没想到如此诡异的东西居然只依靠鲜血为食。

    男人摇了摇头,捂住了手腕的伤口,有些着迷的看着它。

    “准确说是以秘血为食,当然这种东西只能满足它一刻,它会变得越来越贪婪,直到需要残忍的献祭。”

    “不过能令它现在安静会就可以了,毕竟那个猎魔人在那里,我不希望节外生枝了。”

    疫医微微点头,随着吸食鲜血,这铁棺的侵蚀特性似乎短暂的消失了,它就像普通的棺材一样,静静的停滞在这里。

    “所以,我可以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

    过了很久,疫医问道。

    男人笑了起来。

    “知道太多可不好。”

    “可它也是我报酬的一部分不是吗?我是个医生,一位学者,我对于知识可是有着无限的热情。”

    “哪怕为其身死吗?”

    疫医沉默了一下,坚定的点了点头。

    “当然。”

    鸟嘴的面具下传来沉重的声音,疫医缓缓说道。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