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眉拧了下,点头,“他们认识你。”

    沈瑜卿狐疑,“当年我隐藏了名姓,扮男装,声音苍老,他们是如何找到我的?”

    她沉思着,魏砚忽然开口,“久行。”

    沈瑜卿警惕,直坐起身,“你怎么知道?”

    沈瑜卿行医有两个名号,一是女医行乙,另一个就是老者久行。魏砚见到久行时就已怀疑他们是同一人。

    “我见过你。”魏砚摸了摸腰间的刀柄,两步过去站到她面前。

    眼前的光挡了,感受到压迫,沈瑜卿不禁侧过头,“你早就知道了?”

    “嗯。”他应一声,“装得真像,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沈瑜卿咬唇,“那你后来怎么认出来了?”

    “耳朵。”

    “什么?”

    他脚前了一步,磕到她的鞋尖。

    沈瑜卿往后缩,他便往前抵,直到她退无可退。

    “耳垂有一个小洞。”他捉住她的耳,指腹在那小洞上撵了撵,“怎么没挂东西?”

    沈瑜卿没好气地拍他的手,魏砚一笑,倒真也放下了。

    原来是在这漏了馅。

    “凭一个耳洞你就能断定是我?”

    “不能。”魏砚指腹回味着那点软,眼盯住她,“现在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