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哑仆一样,没人不爱忱玉失控溢出的嗓音,轻飘又克制着的,哽咽又清朗的,叫人不住在雨天里叫君子与雨声合歌摇奏。

    忱玉的放纵带来不太美妙的下场,他被仆从送回来时阴阜上被穿了六只金色的环,左右各三只,一边连一条细细的锁链,挂在双乳的环上,哑仆见了笑他,做什么探花郎,作“环奴”罢!

    再次见到将军是在跑马场,彼时他正从马背上被抱下来,双膝抖得不行,腿心黏腻不堪,被世子牵着阴阜环拽动着爬行,他听见不远处世家子弟们说,秦昉是圣上赐给扶光的东西,没人敢用,抱怨一只畜生哪儿来的福气,后又被人急急捂住嘴,踢了一脚

    “你是想死也别拉上兄弟!”

    那人挨了一脚也不怒,嘿嘿一笑,眼里都是精光,扶光是圣犬,这儿也有圣驹,圣上还能因为马儿和狗生气吗?

    另一人明了也笑,忱玉见马棚底下秦昉四肢被绑在配种木桩子上,一人将母马发情的液体悉数涂抹在秦昉腿心里,一人牵来了匹两米高的草原悍马,他看见秦昉奋力又无用的挣扎,看见公马闻见同类发情的味道,打了个鼻喷发出声嘶鸣,四蹄来回踱步跃起,那抬腿的一瞬忱玉看见马腹下甩动的怖物....

    “昔日马背上酣畅的大将军,如今转战马儿胯下了!”

    秦昉骂不及,顷刻被马鞭贯穿,挤压内脏到干呕出来,牵着忱玉的男人来了兴趣,牵着忱玉爬过去,愈加近,忱玉就看得愈加清楚。

    原来秦昉的腰上甚至也帮了一条皮带与配种的木桩束在一起,不似忱玉这样的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他们怕极了秦昉这头受辱的老虎是否会有机会一口将他们咬死,因而处处做足了保险。

    忱玉心中生起嘲意,眼却一动不动被马交配的动静吸引。

    秦昉腿心的肉花被马鞭彻底插开,甚至绷得处于外翻的状态,娇艳的阴肉展开,想是受多了关照比上次见到的肥厚了不少,健壮的男人宛若骑马一样夹紧腿根挨肏,臀肉被拍得扁平,下一刻又被马鞭直捣黄龙,淫液喷洒溃不成军,哪怕有支架固定,绑着秦昉的木桩还是被撞得前后耸动。

    忱玉看着秦昉的肚子被马鞭一下一下顶得凸起,酸痛的身下不由发水,被那几人发现了,拽着忱玉头发拖到秦昉面前去,秦昉的表情已经开始崩坏了,那张俊朗的面容通红,额角青筋暴起,似是理智与快感挣扎,眼不停朝上翻,舌头吐在外面,晶莹口水不断从唇角落下去,像极了忱玉见过的娼,像极了他、

    忱玉没忍住去吻秦昉,立刻被扯着环摔回来,然后一耳光掴倒在地。

    “不愧是一个娼坊出来的!”

    牵着他阴阜锁链的人破口大骂,上前就要打,被那几个世家子弟连连劝说住,道,既然这环奴如此爱恋梅奴,不如成全他们罢!

    在男人不解的目光中,忱玉也被绑上了配种的木桩,好心给他留了双手,与秦昉脸对着脸。

    牵来的马驹闻嗅过后毫不犹豫贯穿了忱玉,忱玉已经麻木的下体分泌出体液,嘴上闷哼一声,抖着手去捧秦昉的脸,伸着一截殷红舌尖一点一旦的去吻秦昉的嘴,子宫套在马鞭上不断地前后顶弄,而忱玉只深深的盯着秦昉,一刻也不放。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