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上厚重石门紧锁,不露一丝缝隙。石洞前积满尘灰,两旁的岩壁上,长满了藤蔓青草。

    看那样子,也不知多少年没有来过人了。

    “九天师兄闭关多久了?”陈鹤玄问道。

    “我已经十七年没见过他了。”

    张鹤龄道:“上一次见他,还是原始圣帝祭典。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九天师兄的无极剑练的怎么样了?”

    张鹤龄也有些犯愁,不知该不该硬闯进去,先在门口故意说几句话,要是云九天想出来,就会应一声。不想出来,那就没办法了。

    “还好。”

    在两人身后,突然有人应声说话。张鹤龄和陈鹤玄都是一惊,转身过去,从发现不远处有个凉亭,里面坐着一个青衣道人。

    这个道人高高的道髻,以乌木为簪,五官瘦削,棱角分明。鬓角斑驳花白。

    左手轻轻握着一柄乌木鞘长剑,坐在脊背挺直,眼神湛然,明亮却不刺人。只是眉宇之间,带着两分难以言说的落寞。似乎对世间的一切,都不如何在意。

    张鹤龄先惊后喜,快步走过去稽首施礼,“九天师兄,您出关了?”

    陈鹤龄年纪更小,和云九天也只见过寥寥几面。施礼后老实站在一旁,也不吭声。

    “你找我有何事?”云九天没有客套,直接问道。

    张鹤龄有些尴尬的一笑,但他知道云九天性子,也不敢再废话,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二十岁的天下第七!”

    云九天湛然的眼眸一下锋利起来,“我到想见识见识。”

    张鹤龄有些着急,却又有些畏惧云九天,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

    陈鹤玄在旁边急忙说道:“云师兄,高正阳的不破金刚体外法难伤,又身怀绝世神器,都是凶悍无比。师兄还是带上太极剑印,以策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