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隐前一刻其实脑子还在怀疑着今夜一切的真实性,他甚至在想怀里抱着的是不是个真人。脑子晕晕懵懵的,越是瞧时非晚,他越觉身处梦境。

    哪就想,这会儿突然的——

    他真的“梦碎”了!

    “阿晚,我……”

    岑隐霎时便觉头顶砸下了一盆冷水,浑身一凉,一股强烈的慌感瞬间而至。

    接着,他脚步已比脑子更快的追了上去。

    只时非晚竟是真不想理他了。他走到她身边想静下来跟她说话时,她的速度却是愈来愈快,直将他当成了空气。

    “姑娘,姑娘……”

    岑隐哪曾应对过这种阵仗,这会实有些无措。正琢磨着她方才是怎么回事时,前头一个熟悉的人影却奔了过来。

    正是流衣。

    方才的这段时间内,那白氏的确寻流衣去了,也正如时非晚所想,她没出什么事。这会儿白氏在宫门外等着时非晚,且派遣流衣回来瞧看时非晚了。

    正是这会儿,途中相遇。

    “世子。”流衣第二眼才瞧中了岑隐,走上来后略讶了下,却是立马行了一礼。

    “阿晚,明天我便派人去查查她从小到大发生的所有大事小事。”

    岑隐跟没看到流衣似的,只瞧着时非晚,终于“大着胆子”开口了。

    虽然,对于时非晚这情绪的突然转变,他现在还有些一头雾水,可他想,顺着她的一切来应会靠谱一些。

    “不需要。”时非晚语气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