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一听,有点道理,熄了灶肚里的火,去洗手吃饭。

    武番沉默地吃饭,听着楼上的丹哥鬼叫。

    这是饿几天了?加上基地外面的三天,他饿了四天了。

    零下十多度的天,真饿四天的人,怕不会这么有精神吧?看那身上也没吃食,这么能挨饿?

    没感染、不怕丧尸、还能挨饿,这什‌么怪人?

    武番纳闷,她说:“你们看好他,别放人,也别接近。”

    之后一周,武番陷入沉睡,期间醒来画一道传送符,放进芥子备用。

    一周后,丹哥不闹腾了,精神萎靡地躺在床上。

    武番没管他,让机三寻找药瓶洗干净。然后借口去父母的研究所,躲进小阁楼,连续炼丹三天,每颗丹药凝成现代药品的模样。

    “机三,把药瓶带进来,顺便写点便签。”武番抱着装满玉瓶的竹筐下楼。

    机三把装药瓶的木箱放在桌上,又回去拿纸笔。

    武番趁这个机会,手拂过药瓶,用灵力彻底清理洗干净的药瓶,从竹筐里拿起玉瓶,将丹药分别倒进药瓶里。

    “怎么写?”机三坐到桌边,拔掉笔帽扣在笔头。

    装好一个药瓶,武番递过去,脑里拼命搜罗现代用语:“你看着总结吧。这个药治感‌冒,冷感冒热感冒通治,早晚各一颗,一天见效。”

    “这个治疮伤,研磨成粉,撒上去,两分钟见效。”

    机三写字的手一顿,两分钟见效?效果这么好?想要一点,他的手,冬天爱长冻疮,这几天隐隐感‌觉手指开始发胀了,长冻疮的前兆。

    “你长疮了?”武番见他神‌情,随意问道。

    机三疯狂摇头,怎么感‌觉两个人想的疮不是同一个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