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生没有说话,顾欢紧张地不敢呼吸,两人一站一坐,隔了两三尺距离,她站在那里,就像是小学生做错事情般,站在家长面前,一句话也不敢说。

    却又倔强地绝不认输。

    陆砚生揉揉眉心,似乎有些烦,白玉青葱的手揉碎一朵刚修剪过的牡丹。顾欢听见他说了“生气”二字,有点懒散,有点温和,有点不耐烦。

    “长云,把她吊起来,吊到她认错为止。”

    “好。”长云依旧是那副恭敬的表情,丝毫不觉得自家主子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顾欢:

    “陆砚生,你跟我玩阴的!”

    没人听她说话,长云将她手捆起来,吊在屋什么房子是她的,地契是她的,整座院子都听她的…敢情都是匡她的,男人,果真都是大猪蹄子!

    轮椅上的大猪蹄子看了她一会儿,觉得不妥,指挥长云,“吊低一些,注意别让外人看了热闹去,左右是咱们自家人的事情。”

    顾欢:事到如今,这还重要吗?

    长云正欲上前,大猪蹄子又说,“干脆拿个麻袋把人头套上如何?”

    顾欢:

    长云:

    陆砚生没注意两人的目光,反正他就是心血来潮,想了想,也就作罢,长云推着他往回走,回头瞅一眼可怜的咸鱼挂顾欢,“少主,夫人要吊到几时?”

    “不急,得让她来求我。”

    “是。”

    这几日正忙着拓展江州漕运,如今随了顾欢安置江州,陆砚生有在此发展的意图,长安那边的人手和物力财力即将到达江州,他的打算,是将江州打造成大梁漕运枢纽。

    大梁的第二个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