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男人按住,他不容置喙的嗓音响在头顶“生孩子已经很累了,其余的,我什么都不要你干。”

    容薏心一恸,抬眸,愕然看他。

    男人薄唇倏然覆过来,在她唇间啄了一口,离开“为何这么看着我?”

    她摸摸唇,终是问“你为何要这么做?”

    “做什么?”

    “亲自做这些是因为我肚里的孩子吗?”

    其实,她更想问,是因为她吗?还是,两者皆有?

    赫连沉枭薄唇上翘,反问“你说呢?”

    当然是因为她!

    孩子?

    只因为是她与他的孩子,他才会发了疯在意,但他最在意的是她!

    容薏一时不知回答什么,拿起筷子来,自顾自吃

    很奇怪,她胃口极好。

    明明他做的味道很一般,却觉得,吃起来很舒服。

    赫连沉枭看她吃的欢快,也不再逼迫她被自己喂,端起高脚杯,啜口红酒,看着她吃

    夜幕降临。

    清冷的月光下,光亮点点。

    赫连沉枭早已在血莲花田间,搭好了一顶军用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