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离开时,高大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在囚房的门上贴上了一张纸条,然后就离去了。

    那张纸条似乎是用毛笔写的,从纸张的后面可以隐约看出来写在前面的字。

    苻乐眯起眼睛,看清那似乎是一个名字,打头的似乎是一个“张”姓,后面的两个字认不太清,都似乎不是华夏字,即便是打头的那个“张”字,也是个错别字,有几笔根本就是写错了。

    苻乐和项天鸽不明白在他们的门外贴个纸条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夜已经很深了,一个甲胃男子看到这张纸条后,来给他们开门,不同于前两个人,这是一个年轻的甲胃男子。

    苻乐和项天鸽不知所措的被带着一直往前走,外面月黑风高,有几个和他们一样被绑着的人也在被押着往前走,押着他们的甲胃男子一共有四个。

    苻乐心里突然升起浓浓的不安,他望着其它被押着的人脸上面如死灰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果不其然,他们最终被带到了野外,那里有一座行刑台。

    苻乐瞳孔猛地一缩,撞开一旁的其中一个甲胃男子,喊了一下项天鸽,就要往旁边的密林里跑。

    刚跑了没几步,却被为首的那个甲胃男子冷笑着一脚踢在了小腿上,苻乐感觉一阵剧烈的痛楚,但他咬紧牙关,紧绷着肌肉,居然没被踢倒。

    那为首甲胃男子见到这少年居然没倒下,眼中也是闪过了一丝讶异,但他紧接着侧踢在苻乐的腰上,苻乐感觉瞬间身失去力气,瘫倒在地上。

    有了苻乐的带头,其他被押送的人愣了一下,突然每个人的表情也都出现了一些挣扎的神色,每个人眼中都有了些莫名的变化,人群有些骚动起来。

    嗡——

    望着开始有些控制不住的人群,为首甲胃男子冷笑了一下,突然身上闪烁起淡淡的白光,他握起拳头,一拳击打在旁边的树木上,粗壮的巨树瞬间拦腰折断。

    望着这一幕,为首甲胃男子亮明了身份,骚动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有几个还想反抗的犯人瞬间脸色惨白,绝望的瘫倒在地上。

    此人是修士?

    苻乐看着为首甲胃男子将周身白光引入体内,内心突然一动,他想起聂小言的话,心里突然有了一线生机。

    苻乐张开嘴,大声呼喊道:“我是冤枉的,我们两个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