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道低浅的声音从云鹤枝的喉咙里溢出,听起来可怜又委屈。

    男人见状,脸上的神sE也缓和了很多。

    他没想着要凶她的,怎么才问了几句话,就要掉眼泪......

    “过来,把衣服脱了。”他道。

    云鹤枝以为他还要继续做,使劲摇了摇头。

    男人气笑了。

    这是把他当什么人了!

    “我给你上药!”

    “不用......”云鹤枝又没有真的受伤,她哪敢脱,只好告诉他:“医院里已经用过药了。”

    “还疼吗?”

    易迁安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视线落在nV人平坦的小腹上,神sE依旧。

    “不太疼了......”

    云鹤枝乖乖巧巧地答着话,丝毫没意识到,此刻她的声音有多软糯,简直要往人的心尖里钻。

    一GU无名的燥热在男人的x口灼烧,他极力克制着不该有的Hui慝念头,双目轻阖,嘴里念叨着:“以后不舒服了别忍着,要和我说。过完年,我要去营地呆一个月,你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或者找周秘书。取钱的印章在书房的cH0U屉里,自己拿去用。平时在家要好好吃饭,尤其是早上,吃点东西再回去睡。”

    嘱咐完,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云鹤枝一眼,“都记住了吗?”

    云鹤枝“嗯嗯”地点着头,突然一愣,转头看过来:“我又不是小孩!”

    她明亮有神的眼眸,在灯火下,泛着璀璨的光辉。一双秀眉微凝,纤长的羽睫灵动轻翘,说话间不停地闪动。渐渐地,和易迁安记忆里那抹娇憨可Ai的小人儿重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