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驾请了,这木轮车可不是随随便便能造的出来,王爷当初为了推行,可是伤过不少人的,也被许多人阻挠过,要不是王爷坚持,谁能看出这木轮车的好处。”

    速哈尔察上下打量了胖子一眼,语气不善:

    “怎么,听尊驾这口气,很是瞧不上我啊。”

    旁边摆了摆手:“不敢,草民只是一掌柜的,如何敢瞧不上尊驾,只是有人小瞧王爷,我这人心中容不得任何对王爷不敬之语,冒犯的地方,还望尊驾不要生气。”

    郑开拍了拍速哈尔察的肩膀,笑着说了:

    “这位掌柜请了,我家朋友说话有不对的地方,还请见谅,我俩是第一次坐这木轮车,明明是睡了许久,偏偏感觉身体乏累的紧,心中有些不爽,口气中就不由得有些冲动,掌柜的不要生气。”

    胖掌柜看郑开好说话,也收起了身上的气势,放低了姿态说着:

    “不敢请教这位军爷上下?”

    “粗鄙卫军,掌柜的可不一定听过,在下郑开。”

    胖掌柜一下站了起来,头顶到了座位上面放行李的木板,嘭的一声,听着都疼。

    同座扶住了胖掌柜,笑着说了:

    “郑爷见谅,我家掌柜是被您的名字给吓住了,血蛮子在北地大大有命,能止小儿夜哭,我等行商对将军可是敬仰的紧。”

    速哈尔察来了兴趣:“他杀人如麻,你们就不害怕?”

    胖掌柜似对速哈尔察颇不待见,语气里依旧有着烟火味儿:

    “杀人如麻,那也要看杀的是什么人。”

    “当年王爷初镇宣府之时,北地土匪多如牛毛,休说我等行商,百姓都常有被抢了粮食,阖村饿死的惨剧,后来王爷痛下杀手,北地土匪几乎禁绝,我等才过上好日子。”

    “及至郑将军辅佐张鲁大将军镇守北地,出手更是狠辣,对于敢于反叛的图勒人跟草原马匪更是心狠手辣,几乎是从不留俘虏,赢得了血蛮子的称呼。”

    “北地商路一路畅通,从不见马匪盗贼出来作乱,这都是郑将军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