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还未见过这两人呢,凉寒拉着沈初酒上前介绍道:“这两位是冯丞相家的小公子冯梁和大渊国的财神夏侯衡。”

    凉寒看着二人玩世不恭的模样略微有点嫌弃,她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位是御亲王妃。”她给二人递了个眼神。

    冯梁并未起身,只点头示意,夏侯衡则起身躬身行礼:“见过王妃。”

    几圈叶子牌打下来,几人不赢不输,冯梁有些泄气,凉寒是个小富婆,平时他没银钱的时候就会请凉寒打叶子牌赢点钱去玩乐,今日的凉寒竟然能够和她打成平手,莫不是在背地搞了小动作?

    凉寒边看叶子牌边笑问:“听闻这次御亲王亲征是跟太后谈了条件的?”她掀了下眼皮看向冯梁。

    沈初酒闻声,神情僵了一下,心思也未曾放在叶子牌上,只听冯梁吊儿郎当的说道:“好像是什么朝中权力还给皇上吧,具体不清楚。”

    “那太后估计要兑现承诺了,这次御亲王亲征还带了闻侍郎,这闻侍郎可是熟知兵法布阵的。”凉寒说的漫不经心。

    冯梁嗤笑:“我姑姑何时吃亏过,定然会有后手的。”

    凉寒象征性的笑了笑:“本姑娘还听闻长孙家的嫡女死了活了的要嫁给你,至今都被禁足在府中。”

    冯梁出了张牌,唇角不屑的挑起:“她呀,长孙皇后迟早将她送到荣安帝的床榻上,以固后位。”

    凉寒不置可否。眼下皇子均已成年,储君虽已立,但众人皆知战钰是个心软之人,那张皇位根本坐不稳,眼下荣安帝身边就缺个吹枕边风的人,不仅要将太后手中的权利夺回来,还要重新立储。

    凉寒看了眼手中的叶子牌,没好气的推出去,“不玩了,又输了。”

    冯梁喜滋滋的将拿起银钱,笑说:“凉老板的牌技还是得好好练练呀。”言毕,他和夏侯衡起身离开了鸿雪阁。

    沈初酒看着二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她问了声:“凉老板今日是故意让我听见这些事情的吧。”

    凉寒转着手中的团扇笑了声:“王妃真是聪明,不过王妃从一开始不就是想从我这里打听朝政之事吗?”

    沈初酒看了眼凉寒,默不作声。凉寒浅笑:“王妃不必紧张,我凉寒从不做亏本买卖,既然这次我帮了你,日后定然有用得着王妃的地方。”

    沈初酒执掌沈家多年,虽不明白朝堂之事,但是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也大抵能猜得出来,只不过她和凉寒只不过是几次牌友,凉寒就愿意给她交底,着实有些不可信。

    凉寒看了眼沈初酒笑说:“王妃也不必怀疑我,咱们各取所需就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