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误会!这蛊虫我不要了,任凭长老处置!”

    “哈哈哈哈哈……”桓衫觉得可笑至极,“既然物证确凿,那便押入地牢吧!”

    “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押我?”陆莞不服。

    “哼,等到了地牢,我就不信你还能嘴硬。”

    祁明听到这里有些急了:“桓衫长老,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小莞不可能是奸细!”

    “你不能凭着一只蛊虫就说我是奸细!”

    “连蛊虫都不能说明,还有什么能说明?是真是假,去了地牢一问便知。”

    “桓衫长老!莞莞只是个女子,去了地牢还有命回来吗?”祁明护住她,不让人靠近。

    “你们愣着干什么,把她押下去!”桓衫见众人没有动静,威喝一声。当即就有两个年轻的师兄弟,将她扭着要往地牢走。

    祁明不敢带头在掌教前动武,只能先用手帮着推搡。

    “不是我……你污蔑好人……”陆莞哪里肯就范,犹如小鸡崽子一般死死赖在祁明身后,争执之间腰间滑落了一枚玉牌。

    完蛋!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陆莞听那叮当一声,便猜是凌筠给她的玉牌掉了。

    桓衫捡起玉牌,举到面前仔细端详:“……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陆莞一愣,听他的语气,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震怒,不由得大着胆子看过去,这一看便发现,原来她方才掉落的并不是凌筠给她的那块。

    “我养父给我的。”

    “你养父是何人?”桓衫急声问道。

    “东量祁让。”

    桓衫听到这个名字陷入了沉思:祁让曾是他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