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说实话,作为三代理事,我对你一直很是敬重。今天你说这些话,我就当你不过是喝多了,头脑还不清醒。最后,我再重申三点。”

    “第一点,和鲁室辉合作,我不接受。”

    “第二点,在我这儿实习是免费的,鲁室辉想抽成,没有。”

    “第三点,学生是无辜的。如果他们真毕不了业,你们这里面的丑象,就等着见报吧。”

    说罢,他直接转身,向门外走去。

    韦伯在后面“啪”地一拍桌子,“丁云,你给我站住!连我这个面子你都不给,你这是向我挑战了是么?你……”

    丁云才不管他这一套东西,直接关上了门,向外走去。

    韦伯怒气冲冲地追到门口,开门后,却不见丁云的去向,只能自己狠狠地一摔门,又坐回到办公桌后。

    呼呼地喘了几口气,他顺手拿起桌上的笔,在一张记事笺上重重地写下了丁云两个字。

    缓了几分钟,他定了定神,拿出手机,翻出了鲁室辉的电话。

    昨天晚上,就是为了能将丁云对鲁室辉的影响降到最小,他们两个才喝了这么多的酒。

    韦伯很清楚鲁室辉的性格。长着一副能横冲直撞的身体,却又有着一颗胆小怕事的心。他对丁云那种态度,完全就是装出来的。

    如果不是仗着他爹是医科学院的院长,估计这个孩子,狗屁都不是。

    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他是自己的外甥?谁让自己有那么个强势的妹妹?

    想当初,韦伯弄个分店,让鲁室辉来经营,收取实习抽成,实属无奈。

    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太合适。

    可是,禁不住自己的妹妹,到家里来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当时,自己妹妹的要求很简单,你有钱,就得分给我们家里点儿,特别是鲁室辉日后的生计,必须得照顾。想不出办法来,就让鲁室辉到韦伯自己的按摩店来当个副总,套个空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