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姜王子去了齐玉王子的寝宫一趟,并未做其他事情。”

    白璋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来是找阿玉去了,派几个机敏的跟着,别露出马脚,话说,本宫也想知道阿玉这些日子都到哪里去了。”

    侍卫退出王殿,白璋从袖中抽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抹了桃花红丹寇的指甲,扭动着袅娜的身姿进了内殿。

    南池王仍旧在睡着,毫无醒来的迹象,面色平静中带着微笑,全然不像一个生了病的人。只见白璋将手帕从南池王的面上轻轻拂过,一阵幽香四散开来,南池王眉宇微簇,睫羽抖动了几下,缓缓的睁开了眼。

    “王上!”白璋猛地扑在了南瑾天的身上,开始嘤嘤哭泣,眼神中满是关怀之情,“王上你终于行了,睡了这么久,可把阿璋给吓坏了。”

    南瑾天略有僵硬的抬起手抚上白璋细嫩的脸庞:“阿璋不怕,本王身强体壮,只是精神不济,贪睡了些罢了。扶本王起来,本王要出去走走。”

    白璋招呼了几个侍婢扶起南瑾天,自己则跟在一边,一同走出内殿,看着外面天色晴明,空荡荡的官道上守卫着一排排兵士,南瑾天问道:“阿姜还没回来吗?”

    白璋依偎在南瑾天的身边,“没呢,真不知道阿姜这是去哪了,这么久连个消息也没传回来。”

    南瑾天喉咙干痒,咳了两声,也不见有人端茶来,“本以为阿姜比阿玉懂事些,谁知道一个两个的都不叫人省心。”

    白璋侧首看着南瑾天对他的两个儿子心有关切却无能为力的神情,心道,不省心的还在后头呢。

    “王上,外面风大,咱们回去吧。”出来露了约莫半刻钟的脸,南瑾天又被他的王后哄着进了王殿,饮了茶后躺下,再次陷入了沉睡。

    王后虽然可用南池王的命令传诏,短时间可以,但却不是长久之计,时间一久,总会有那么几个机灵的大臣看出端倪来,还不如直接让南池王时不时的露两下脸,告诉群臣们。他们的王还好端端的,只是生了病在养着。

    其实先前不是这样的,白璋想的就是直接代替南瑾天行使王权,也省去了许多麻烦,偏偏就有那么一个机灵的,非要听王上说。

    白璋无法,毕竟那人得不到满意的结果闹起来,就不好收场了。然后白璋就带着南瑾天坐在了王殿上,拉着南瑾天,同他讲了事情的始末,然后由南瑾天的口说出来,那个臣子听了,王上金口玉言,便也不得不遵从。

    至于白璋所讲的事情的始末,到底是真是假,还有待商酌。

    再到后来,那个机灵的臣子就被外调了,殊不知,他是被关起来了。

    司马大郎坐在满是老鼠虫子的暗牢里,缩着一双小短腿可劲的往角落里躲,他最怕的就是老鼠了,在加上这暗牢里的老鼠常食腐肉,长得个头一个比一个大,看着人眼睛里都冒着红光。

    他恨呐,恨自己怎么不早些察觉不对劲,都被关起来了,落得个与鼠虫共寝的下场。早知道,就该趁着外调之时逃跑,管他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命最重要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