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榆整个人都僵在了那儿,他没料到喻束会突然如此,刚刚那股衣物上已经很淡的味道这会儿充斥着他的鼻腔,也不知是不是太过浓郁,惹得他一阵心慌,连呼吸都不用自主放缓,生怕惊扰了喻束。

    也不知过了多久,喻束缓缓抬起头来,凑到凌榆的耳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际,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你是奶香味的。”

    “轰——”凌榆的脑海瞬间放起了烟花,炸得他人彻底傻了。

    再回神时喻束已经松开了他,一本正经站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浅浅笑意,问:“这样真的很正常吗?”

    凌榆回答不上来,他这会儿烟花才刚放完,整个人处于半清醒状态,但哪怕如此,他还是十分倔强的知道不能打自己的脸。

    “正常啊!!”他说。

    喻束不说话了,只是轻笑了声。

    听着这声笑,凌榆耳尖一热,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凌榆向前半步,抬手将方才的局势迅速扭转,一把抱住喻束,踮起些脚尖,凑到喻束的脖颈间,猛吸一口,然后松开手,说:“你是臭的。”

    喻束:“……”

    心中是又无语,又无可奈何,喻束看着面前一脸小骄傲还嘴硬的凌榆,终是叹了口气,点头,“嗯。”

    陈晓云的案子目前处于十分胶着的状态,唯一能往前继续调查的就是陈晓云成绩的上升和林芊梓的说辞,但是依照目前陈晓云母亲还在外工作未赶回来的原因,也暂时无法对其家庭情况进行具体确认。

    在外走访一上午,回到所里喻束就被法医那边叫了过去,凌榆当时也在旁边,于是索性也跟过去看看。

    谁知到了解剖室,李皖却是只将喻束叫了进去,将凌榆留在了外面,和凌榆一起留下的还有一个实习法医。

    实习法医叫谢解,凌榆和他见过几次,但是没有搭上过话,如今两人从某种程度而言,不过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

    凌榆这人最受不了尴尬,于是和谢解对视几眼后,果断决定主动搭话。

    凌榆:“嗨,我叫凌榆。”

    “……”谢解盯着凌榆,欲言又止,半响后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