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成瞅了瞅张敬之,又瞅了瞅奚康生,虽觉的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属下冒昧此官,是否受张司马节制?”

    意思是不是从六品的那个。

    奚康生都被气笑了:“李承志,你做什么美梦呢?你问问奉直,他才是几品?”

    李承志的脸一下就黑了下来。

    意思是,这官就是隶属泾州刺史府的那个八品杂官?

    而且是比驴都还累的那一种?

    扯什么蛋呢?

    看他默然不语,奚康生哪还不知他在想什么,不由的冷笑道:“怎么,嫌官小?”

    这何止是官小的问题?

    要不是张敬之使劲的给他使着眼色,李承志差点没忍住,将头点下来。

    看他不带半点虚色,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就差质问出口的模样,奚康生气的牙疼:枉老夫一片苦心

    “蠢货白痴给我滚滚出去”

    看奚康生伸手,似是要去拿案上的醒木,李承志吓了一跳。

    我又不说不当,翻什么脸?

    他如猴一般的往下一窜,又飞快的将头一低。

    一块惊堂木擦着他的头皮飞了出去。

    底下的一众官僚都被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