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主持人一头雾水。

    “哦。”司漂随意找了个话题解释说,“我是说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吃冰淇淋。”

    “原来是这样的,传说中的甜食疗法?”

    “大概是。”司漂含笑点点头。

    她趁着主持人介绍其他照片的时候继续开着小差。

    想起来竟然是七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沿闻屿带着她吃完了冰淇淋说了些什么呢?

    她记得当时的她留个学生头,腮边的肉团子还没有消失,现在想起来,应该就跟一个在路边捡到的脏孩子一样吧。

    她缠着问当时十八岁的沿闻屿,做个成年人,自由吗?

    他怎么说来着?司漂有些记不太清了。

    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早就一个人住在桑谭岛海岸边的那个两层小屋子里了吧,应该早早地就开始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了吧,应该早就不能借着未成年的身份像平凡又普通的人一样乞讨家里给的宠爱和温暖了吧。

    他的十八岁,自由的一塌糊涂。

    “沿闻屿,你觉得我拍的小八怎么样?”

    那个时候的司漂扯着嘴角,露出两颗小虎牙像是炫耀自己的杰作。

    小八在身边振翅歪头,仿佛也等着沿闻屿对它外形的褒奖。

    “一般。”沿闻屿耳边叽叽喳喳一天了,这会从一堆设计图里面分过来一个眼神,扫了一圈小八和司漂,“傻里傻气的。”

    司漂挠挠头,不好看吗?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小八,摆弄着它的翅膀,时而把它翅膀摆成一个一字,时而把它脚蹼摆成一个丁字。

    “哪里有问题呢?”她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