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林小美的工资也不高,整天累死累说,拼了命的在外面忙乎,一个月也才赚两百多。

    这两百多元钱,有一大半都要进了林蒙的腰包。

    而且,林小美如果不给林蒙钱的话,换来的就是一顿毒打。

    李响见林蒙穿着一身西装革履,又看了看林小美身上穿着的带着补丁的军绿色工装,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你敢动小美一下试试?”李响见林蒙气势汹汹地拿着一根木棍进了屋子,当下再也忍不住,不由得大声怒斥道。

    林蒙打了一个酒嗝,这才发现,那个野男人竟然再一次来了他们家。

    “臭小子,我还没去找你呢,结果你自己倒找上门来了,这回好了,我连着你们两个一起打。”

    “你配当小美的父亲吗?你来天京就只工作了一个月,便整天泡在茶楼你打麻将,你这样的人枉为人父,你看看小美身上穿的,在看看你身上穿的,一个大男人整天管小美要钱,你不觉得羞愧吗?”

    林蒙手中的棍子本来都扬起来了,可是到了半空之后,却怎么都落不下来。

    “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一个野男人来管。”林蒙确实感觉到了一丝羞愧,不过这一丝羞愧也只出现了一下,便顷刻间沉落到了心底,随即烟消云散。

    “林小美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李响挡在林小美的身前,冷声说道。

    小美见李响竟然用自己的肉身,替她挡住了父亲的木棍,一时间眼睛也跟着红了。

    这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小时候,每当父亲要打她的时候,都是母亲挺身而出,用身体承受父亲的折磨。

    “父母之言,媒妁之约,我还就不信了,我林蒙不让我女儿嫁人,她还敢自己嫁人不成?”暴怒的林蒙挥动着手中的木棍,朝着李响的脑瓜门敲了下来。

    这一下如果真打中了的话,李响的脑壳一定会肿。

    可正青春的李响又岂会让一个被白酒掏空了身体的老男人打中?

    电光火石间,李响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林蒙挥下的棍子,紧接着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打在了林蒙的脸上。